以前看过很多类似的言情小说,但《重生后我成了夺命太子妃》这部真的让我停不下来,剧情不俗套,人设也很新颖。小说内容节选:嫁给慕容复那日,他的白月光不愿为妾当众自刎。虽被救回,但只能以药吊着命。慕容复将一切罪责压在我身上,“霜儿背我出雪山身子本就弱,若不是你答应嫁来辽东,她又如何会受此苦楚?”重来一世,辽东国破。我得知慕容复也一并重生了。笑着挑开他的盔甲,里衣下的皮肤上布满狰狞的疤痕。“慕容复,这一世你的...
以前看过很多类似的言情小说,但《重生后我成了夺命太子妃》这部真的让我停不下来,剧情不俗套,人设也很新颖。小说内容节选:嫁给慕容复那日,他的白月光不愿为妾当众自刎。虽被救回,但只能以药吊着命。慕容复将一切罪责压在我身上,“霜儿背我出雪山身子本就弱,若不是你答应嫁来辽东,她又如何会受此苦楚?”重来一世,辽东国破。我得知慕容复也一并重生了。笑着挑开他的盔甲,里衣下的皮肤上布满狰狞的疤痕。“慕容复,这一世你的白月光怎么没来...
《重生后我成了夺命太子妃》第三章 厉害 免费试读第三章厉害
可比苏念英的戏来得更早的,却是白霜霜自刎的戏码。
宫墙内,满座宾客。
上一世的好戏再次上演。
座上的辽东帝后震怒,又想敲打前来和亲的燕北贵族,故而从头到尾从未出言制止。
白霜霜长剑横在脖颈上,涕泪连连。
“玉雪山上,是妾身独自照顾殿下,是妾身为救殿下,不顾一切将殿下背下玉雪山。”
她伸出手,露出满是狰狞伤痕的掌心。
上一世的慕容复可心疼得很。
当众驳了我的面子,紧紧将白霜霜搂在怀里。
我的手慢慢握成拳。
所有人都在看这一场好戏。
我下意识看向慕容复。
巧的是,他也探究地看向我。
“别理她,她不敢自己下死手。”
我暗自提醒苏念英,“她是猎户之女,下手知轻重。”
孰知,苏念英这档口又掀开盖头,双手环胸点评,“的确是好样貌。”
白霜霜的剑横着,却没人理她,就连慕容复也不为所动。
见状,她凄厉地大喊,“殿下,你可是忘了玉雪山上的海誓山盟,你承诺过的,此生只我一个。”
玉雪山上,慕容复承诺一生一世的人,是上一世的我。
那场战争缠斗中,我们一起滚落到山崖下。
山崖上是沙场,山崖下却是冰天雪地。
慕容复被火石炸伤,早已昏迷不醒,我见爬不上山崖,只能背着他往玉雪山上走。
一步一步。
绳索将我的掌心,将我的背脊勒出一道又一道的血印,在雪天里,日复一日伤口结痂磨破再化脓。
即使再好的药膏都养不回当初的肌肤了。
后来慕容复清醒了。
可是漫天的雪花却灼伤了他的眼睛。
他以天地为证,“我慕容复此生独一位心上人,不弃不悔不离。”
我是在下玉雪山时遇见白霜霜的,因为她,我们才有容身之处。
那时哥哥找不到我。
在我外出买药时,派人将我带回了燕北。
我以为慕容复口中的不弃不悔不离是磐石般的誓言,可终究抵不过白霜霜一张娇媚的脸。
我冷冷笑了起来。
“臭女人,今日我才是主角。”
苏念英的忿忿之言将我拉回现实。
我左右环看四周,才发现她不知几时跑到一颗歪脖子树下,纯白色的绸缎挂在上头,打成死结。
看来是早有准备。
“臭女人,把剑放下,不然我就当众吊死。”
苏念英虽瘦弱,但生得极高,在女子群中简直鹤立鸡群。
搁着石头,再垫脚,的确可以轻而易举挂上白绸。
周围早乱成一团。
辽东帝后着急慌乱地唤人将苏念英拖下来,白绸一定要直接剪掉。
燕北的和亲公主若是来辽东的第一日,便命殒当场,恐怕又要开始打仗了。
十几个侍从拖着她,可她强行着抱着歪脖子树,骂骂咧咧,“臭女人,你再做戏,我就演得比你更激烈些。”
“哐当”一声,白霜霜手上的长剑被仓皇的宫人撞得跌落在地。
她难以置信地垂眸,再抬眼时,两行清泪已挂在脸上,她“扑通”跪在慕容复面前,勾人的一双眼眸藏着莹莹的泪光,惹人怜惜。
“殿下,求你可怜妾身。”
**脆找了块地撑头,看好戏。
只见慕容复微微屈身,捏起白霜霜精致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远远望去,仿如鹅颈交加。
全身泛起一阵恶寒。
“你们真让人恶心,在我新婚日让我当众出丑,算了,白霜霜你还是自刎吧。”
苏念英一边挣扎,一边咬牙切齿,可下一瞬,她的表情却僵住了。
与此同时,一声凄厉的尖叫响起。
我下意识抬头去看。
白霜霜捂着肚子万分痛苦瘫倒在地,嘴角流血,满是伤痛地质问,“殿下,为何?”
慕容复讥笑着,“求我怜惜,那你腹中的孩子是何人的?”
我嗅出了一丝八卦的味道。
上一世,白霜霜这一胎并未生下来。
几根红花配参汤,打掉了四个月的肚子。
她几近明目张胆的将这场祸端嫁祸给我。
慕容复怒气冲冲地闯到我房里来,掐着我的脖子道,“时颂,是你。”
不是时颂,可是你?
而是时颂,是你。
他一句话笃定了,我便是罪魁祸首。
我奋力挣开慕容复的禁锢,拿起架在角落头的红缨枪向他扎去。
“慕容复,你个狗东西,不分是非曲直。”
出枪似潜龙出水,枪如猛虎入洞。
我的枪法练得如火纯青,可慕容复的轻功亦不容小觑。
他一边极其轻巧地避开我的袭击,一边咬牙切齿,“时颂,你可是疯了?”
是了,我是疯了。
嫁来辽东,由云端跌入地狱。
我活泼好动的性子被辽东的礼制磨得一干二净。
女子不能,女子又不能。
从前在燕北的行为,通通变成了离经叛道。
白霜霜的多番挑衅至此次的嫁祸,宫闱里的心计波谲云诡,比战场上的明刀明枪来得更加可怕。
我不愿意斗,也不屑去斗。
慕容复夺下我的红缨枪,将我死死压在身下,极其粗暴地解开我的衣带,我躲开他的亲吻,又被他捏住脖颈。
他问,“时颂,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我不想要。
我一点儿也不想要。
我喜欢的,是玉雪山上和我说不弃不悔不离的慕容复,而不是眼前视我如毒蝎的白霜霜之夫。
思绪抽回。
既然前世慕容复对这胎如此看重,甚至不惜与我再次翻脸,那么这一世让他能有如此反应的,必定是他曾去彻查过一切。
辽东的满朝文武自然也听出慕容复话里的意思,交头接耳地讨论着。
遥坐高位的皇帝轻捏鼻梁,为了稳住大局,按停一切,再说了许多软话,才有宫人趁机高呼,“礼成。”
其实哪有什么礼成,不过粉饰太平的把戏罢了。
苏念英被架到慕容复身边,慕容复看着我若有所思。
我发怵地将视线移到地上半躺着的白霜霜。
她眼神极其愤恨地盯着苏念英。
真是天大的一场戏。
送苏念英去寝宫时,我偷偷塞给她一包**,“你也见过慕容复了,若你不愿意,这药能派上用场。”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苏念英一边念念叨叨,一边将**藏在袖子里,她又掀起盖头,得意洋洋地对我眨巴着眼睛,“我今晚一定让他见识到我的厉害。”